Model
RANDY 16
2024
WARNING!
科技升級下肉體被迫瞬間反應成為一種日常,〈Randy 16〉希望抵抗這種現象。在Shannon-Weaver所提出的溝通模型中顯示,訊息從產出到抵達目的地的路徑包含了不同轉換要素以及「噪音」的影響。取材自各種溝通失效的案例,回頭提取被時代淘汰的媒體,以背離現代科技追求的效率與最佳路徑,進行各種調變、延長、轉導來進行能量轉換以及訊息傳輸架構內「錯誤」的敘事。
〈Randy 16〉包含共七座左右橫移的滑軌機構加縱向捲動的紙捲機構,以及在紙張上畫記與偵測的讀寫機構組件。裝置單元間利用訊號線將讀寫機構偵測到紙張上被劃記的黑/空白區塊以高/低電平的訊號傳遞到連接單元的讀寫機構,並策動它的下筆/提筆動作。人聲被當作驅動裝置運作的初始點,不同單元的裝置複製著彼此的圖象形成了迴圈的架構,有如「背畫背,你畫我猜」這樣的團康遊戲,不過這裡的參與者圍成了一圈,而且從人換成了「瑕疵」的機器,而繪製出狂亂的線條也被視為裝置本身的情感展現。
作品中訊號如何地從一個裝置傳達到另一個裝置的基礎概念,主要來自於早期傳真機─Pantelegraph。而讀取的結構,黑膠唱機的拾音器(pick-up)也成為另一靈感來源。如同作家Maria Rainer Rilke對於留聲機提取頭顱骨上冠狀縫聲響的異想天開,昆蟲─譬如蟬其進食的口器,在〈Randy 16〉中也被像是奇美拉一般想像成樹幹上的生物型聲響裝置。透過蟬尖刺狀的口器讀取樹紋肌理,利用身體腔室的鼓動放送出來,其吸允樹汁時也將外部訊息經由口器刻劃在樹幹表面,形成新的紋理刻痕。
Randy 16 photos in detail
Picture documentation of the sound performance featuring artists 丁啟祐 & 楊雨樵 on first day of exhibition "STYLUS" and people roaming in show space